慕婉清从旁解释。

    “我怀孕了,他们在欢呼,甚至幻想我十个月后生下儿子的开心场面了。

    但让他们失望了,我乖了个把月,大概摸清这边的环境,他们又对我放松警惕后,我就跑了。

    我自以为我能跑出去,毕竟我可是海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。

    但我高估了我的能耐,这群山环绕,我根本找不着北。

    我也低估了这些村民的团结,在发现我跑了后,他们全部人都上山找我。

    他们熟悉山路,我跑不掉,被抓了回来。

    我的第一胎,也就在这逃跑中流掉。”

    不被祝福的孩子,流掉最好!

    但流掉之后,慕婉清的生活就更水深火热了。

    她又被关进了地窖,这一次,双腿被锁链锁住,她能活动的范围只有五米不到。

    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地方,地窖里气味十分难闻。

    她小产后,没能好好地坐月子,虽然没被打断双腿,但长期不活动,四肢功能都开始退化。

    她刚出月子,那俩老的又带着傻子来折腾她。

    三个月后,她又怀了。

    这一次,她再怎么示好,也没被允许出去。

    她就在这肮脏的地窖里生下了第一个女儿。

    没有无痛,更没有干净的环境。

    鲜血从身下向外淌开,染红了稻草席。

    惨叫声,全被阴暗的地窖压住,完全没有新生命降生的喜悦。

    几人听着惨叫,头皮一阵阵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