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都挑明了,他要是继续扭扭捏捏,那他就连一个小孩都不如。

    “昨天叔叔对你的话半信半疑,是叔叔的问题,叔叔向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陈闹摆摆手:“不用道歉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,我又不是人民币,肯定不会全世界的人都喜欢我相信我的。”

    小小年纪,倒是通透。

    “好,叔叔想问问,你说叔叔有个弟弟,那我这个弟弟,在大西北哪里?”

    西北很大的,想找个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人,比大海捞针还难。

    陈闹伸出小手:“算命不能免费,不然容易沾染因果的。”

    何观钦懂:“我给钱,多少都马上给,肯定不白嫖你一个小孩。”

    陈闹看了眼闻斯珩,闻斯珩清了清嗓子:“100万。”

    100万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笔巨款,但对他们来说,不过是零花钱一样的存在。

    何观钦当初就给转了,陈闹问他拿了生辰八字,才掰了掰肉乎乎的小手指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片刻,陈闹抬头,说:“他在养牛羊,过得虽然苦,但却自由自在,他性格很好,对任何事都很乐观。”

    她刚说完,何观钦就迫不及待问:“那他的具体位置,能知道吗?”

    陈闹摇摇头:“不能,但你可以根据我给出的信息去找,我算过了,你能找到,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。”

    西北地区,养牛羊的,依旧是大范围啊!

    他们虽然在京市人脉宽广,但大西北......得,再难都得查!

    陈闹知道这些大人有事要聊,所以吃饱就捧着手机去一旁玩了。

    她得抓紧时间,将这个社会研究得透彻一点。

    何观钦看向闻斯珩:“斯珩,你怎么想?”

    闻斯珩依旧摩挲着拇指的黑曜石扳指,那是他想事情时的一贯动作,能让他快速冷静下来,认真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