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哥?有羽淮安帅吗?”

    “比他帅一百倍。”

    “涟漪你在胡扯。”

    “沈珠圆,我怎么胡扯了?”

    “说比羽淮安帅就已经是胡扯了,还帅一百倍?别把我当白痴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白痴。”

    沈珠圆作势要踢她,她也不甘示弱还以沈珠圆你敢伸脚就死定了。

    这是十一月第一个周末下午,在她和圆圆常去的图书馆外发生的一幕。

    这阵子,圆圆对去伦敦学习的事情表现得很上心。

    “圆圆天天往补习街跑,早上出去晚上回来吃晚饭,吃完晚饭后又出门,有时我回家圆圆还没回家,问圆圆是去了哪里,圆圆说这是她想给大伙儿的一个惊喜,特别是涟漪。”这是阿姨昨晚通话时和涟漪说的话。

    给大伙儿一个惊喜,特别是涟漪?

    从过完了成人礼后,圆圆就处于时好时坏的状况。

    特别是上个月,涟漪还没见过那样的圆圆,那阵子,圆圆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娃娃,机械化笑着机械化说话,这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下刻就忽然地安静了下来,一安静就是一整天。

    好几个深夜,涟漪从自己房间窗户望出去,都能看到圆圆在院子里的身影,来来回回走动着,悄无声息的,只把她看得额头冒冷汗。

    如换成从前,她一定跑出去,问圆圆你怎么了圆圆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吓到了我,威胁圆圆一番,直到圆圆告诉她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但,从把羽淮安送给她的手链放进了上锁的抽屉那天起,涟漪就不敢再去问圆圆一些事情了,偶尔会象征性问几句,心里却是一个劲儿祈祷圆圆别告诉她太多。

    可圆圆是个傻姑娘来着,你还能指望她能把秘密藏得严严实实?

    苦笑。

    想到戴了羽淮安的手链去看演出,从和圆圆出门后,涟漪就不敢和从前一样,看着圆圆的眼睛说话。

    两人在图书馆期间,手机响了,是阿姨的来电。

    涟漪来到图书馆外,按下接听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