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换了一套,他很少穿白色,大部分以深色为主,深色穿在他身上显得冷沉肃然,现在他穿在身上的白色西装。

    衬得他多了几分儒雅的气质,身上那抹凌厉被减退了几分。

    我回过神,坐上车,直接问道:“清宴不在医院,你知道他在哪吗?”

    顾砚舟嗤笑:“你是他女朋友,反过来问我他在哪。”

    我听出他话里的讥讽,面无表情道:“如果你不知道,可以说不知道,我自己去找。”

    现在我实在没有时间在这跟他瞎扯,见他不说,我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刚打开车门,车门被一只手推了回去。

    顾砚舟手臂横在我面前,温热的呼吸扑撒在我耳边:“我知道他在哪。”

    心间一颤,捏着车柄的手一松,我狐疑地看向他:“他在哪?”

    顾砚舟没回答我,反而叫司机开车,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因为沈清宴的事过来找他。

    车子朝着固定方向去,我隐隐猜到车子驶往哪个方向。

    看到车子停在公园,我久久没回过神。

    这个公园,我没有忘记,是那会儿我第一次带他来的地方,他在这,心脏某一处震动,好一会儿才缓过劲。

    “他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顾砚舟不打算跟我一起进去,我没说什么,打开车门下去,径自走到之前我和他坐过的地方,果然看到了他。

    他一个人坐在石椅上,目光看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厦,黑夜几乎将他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