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忧思过重的江时白和宠女无度的徐敬,两人两两相望,皆看出对方眼底的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那雪儿能告诉小舅妈,为什么喜欢他吗?”许羡红唇微勾,轻声询问。

    徐忆雪的答案十分直白,“因为他长得漂亮啊!他是全班最漂亮的小男孩,下回我带他给小舅妈见见哦!”

    没两三句,见家长就提上日程。

    徐敬闻言扶额,耐着性子讲道理,“雪儿,爸爸告诉你,只有成为大人结婚之后,才能喊老婆老公,所以这个称呼不能乱喊知道吗?”

    徐忆雪见状只能捧着肉嘟嘟的脸颊,可惜道:“好吧!我听爸爸的。”

    怎么爸爸和妈妈说的不一样?

    明明妈妈说老公要从小养起。

    搞不懂大人心思的徐忆雪过了一个元旦回学校之后,果断甩了她的男同桌,独留男同桌一脸懵逼和伤心。

    许羡笑得有点渴,将茶杯中的奶茶喝光,随后用工具撬开甜软的栗子,反手塞进旁边江时白的嘴巴里。

    她的动作亲昵自然。

    江时白愣了一下,唇角勾着笑噙住那颗板栗,齿背微动,甜腻的栗子在唇齿间蔓延。

    他慢条斯理地拎起陶壶,温热奶白的茶水从壶口倾泻,落入见底的瓷白茶盏,奶香四溢。

    两人像老夫老妻似的,无形中秀恩爱。

    “乖宝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许羡端起茶杯,慢悠悠地抿了一口,偏头看向江时白。

    江时白笑容温沉,清冽的嗓音透着几分温柔,“我们还是生男孩吧!”

    要是以后真生一个女孩子,他恐怕比徐敬还要操碎心,生怕被外面的男孩拐走。

    男孩子皮实耐造,不用担心被人骗走,还可以去外面拐儿媳妇。

    和他一样。

    大家又坐了十几分钟,见江时欣还没抵达庄园,干脆去换了套马术服,打算去马场骑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