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于洪等一干人等向萧晟钧汇报完各项事务,正欲离开,却突然被萧晟钧叫住。

    但他把人叫住后又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“殿下可是还有吩咐。”于洪和同伴对视一眼,主动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“有件私事,”萧晟钧难得踟蹰,“你们若是惹了姑娘生气,都是如何做的?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一问出来,现场的气氛立马变得欢快。

    以于洪为首的五大三粗的汉子们纷纷踊跃发言。

    “生气就好好讲道理呗,但一般没姑娘敢和我生气,我这张脸长得那么凶,从来都是姑娘绕着我走!”

    于洪说完还颇为得意的摸了摸脸。

    旁边的同伴嫌弃的踹了他一脚,随后煞有介事道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给她砰砰磕俩头,保准气全消,我老家隔壁那两口子都是这么干的。”

    于洪抬脚踹了回去:“你说的也不是好招,动不动磕头,时间长了磕头没用怎么办?”

    有个身量最高的按住他俩,认真道:“要我说,就送花,那头上戴的,什么金花银花,送上一朵就高兴了,女人不就喜欢这个吗?”

    这帮人一个比一个说的认真,小福子一脸嫌弃的将脸扭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没成想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士们,私底下一个个这么不靠谱。

    萧晟钧就知道这帮人没用,忍着嫌弃挥挥手,赶走这帮人。

    叽叽喳喳的一帮人走了,小福子看萧晟钧脸色,也没敢再呆。

    把房间留给萧晟钧一个人。

    萧晟钧郁闷的扔掉手里的东西,站到窗边,隔着一段距离,远远的注视着没有放水的铜洗。

    这一头,齐嫣也站在窗边,远远的看着没放水的铜洗。

    铜洗一旦放了水,她便能透过水面看到另一端的萧晟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