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啊。

    林恩病态地捏着单片眼镜,笑意是那么温柔。

    现在看上去是三个根源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。

    好像只有两个呢,呵呵呵呵呵。

    因为既然大家的心都这么脏。

    那他林恩如果不也稍微脏那么一下,那岂不是太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欲望母树神色微动,但脸上依然是妩媚绵绵,如果不是她枝干上那密密麻麻的黑色锈迹,就好像她现在真的是巅峰一样。

    “那还在等什么呢?和姐姐一起把这些机械全都消灭掉,然后来我的温柔乡,让姐姐好好地款待你,这段时间姐姐等你也是等的很辛苦呢。”

    那强烈的欲望系的声音。

    让在场所有的夜医的神情都是一瞬恍惚,身体和灵魂都被挑动的一片灼热,甚至完全无法管控地起了某种反应。

    这不是他们自己想要起的。

    而是那种自然外放的欲望波动,让他们根本无法自持。

    林恩咧嘴,道:

    “真的忍得很辛苦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很想要的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嗲嗲地叫一声主人听听?”

    “你别得寸进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