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敢说,怕遭到报复。

    琥珀挺着胸脯,昂首说道:“我家小姐既然这么问,你们就大胆的说,他们的生死掌握在你们手里。”

    几个呼吸之后,在琥珀有些恼火这些人没胆时,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哽咽道:“该死,他该死,他们四个都该死!他们该死啊~~呜呜呜”

    女子跪地痛哭起来,“这些人渣,他们都该死。”

    无数次被玷污,她已经麻木,没有反抗的苗头,可这些畜牲却奸污了她女儿。

    十二岁啊,才十二岁,还未及笄就被他们活生生糟蹋死了。

    她恨不得生啖其肉,却无能为力!

    老鼠的目光阴翳地看过去,似是在用眼神告诉那女人,你完了。

    还有想要说话的人看到他的眼神警告,吓得赶忙闭嘴,向后退缩。

    噌!

    陆棠皓腕一抖,一道寒光从腰间飞出,她身姿舒展,抬臂甩腕,手中软剑晃动着如同灵蛇吐信,顷刻缠上老鼠的脖子。

    血光乍现,地面溅洒出一道鲜艳的弧度。

    不过呼吸间,老鼠已经身首异处,身子软软倒了下来,发出微弱的闷声。

    万籁俱寂,寒风似有眼力般停下。

    挤满人的街道除了呼吸声清晰可闻,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软剑复直如弦,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陆棠缓缓说道:“其他人认为,他们该死吗?”

    她继续问。

    琥珀有些不太明白,就冲这四人盯上她们,他们就该死,更何况这些人定然没少欺辱妇女,小姐为何要一遍遍去问那些百姓。

    他们的意见重要吗?

    刚才还阴冷警告他们的老鼠变成一具尸体,百姓们非但没有害怕,脸上从惊到喜,又到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