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会死了?她怎么死的?”薛丛安惊恐又激动,他不能接受长女已死的事实。

    孙氏咬了咬牙,生气的说:“难产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难产?”

    难产她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生气?

    肯定不止难产死的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薛丛安又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们大姐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他们见孙氏不说话,他们也不说。

    薛丛安吸了一口气,四下看了看,又问:“崇瑾呢?崇瑾还是在念书,还是已经娶妻成家了?”

    一听他提薛崇瑾,孙氏整个人都不好了,简直气得她牙痒痒。

    “崇瑾崇瑾,你一回来就提那个野种做什么?你知不知道他给我们惹了多大麻烦?柳儿就是他害死的。”

    薛丛安脑子里哐当一声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。

    他不在的这十年里,天呐,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啊?

    村子里的人很快都知道薛丛安回来了,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跑来薛家。

    此时,薛丛安也放下了行囊跌跌撞撞的跑出来。

    他一时无法接受妻子口中的事实。

    女儿未婚先孕,死于难产。

    大儿子又……

    他脑子里全是孙氏的声音,一遍遍的回响。

    “他们俩谁都不开口,死活不说那个男人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白眼狼,我白养他了,他宁愿承认是自己,也不说出那个该死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他自己背负着奸夫的罪名,书也不难念了,还离家出走,害得我们一家被人指指点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