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秘书听完,心想前半段还挺浪漫主义,但落在冯少手里,怎么总能扭成暗黑向。

    时间倒退到四小时前,酒店顶层的套房内。

    朱樱坐在床上,用力到泛白的手指抠紧床单,恐慌又强作镇定地看着逐渐压上来的、如同猛兽的男人。

    小白花长相,泫然欲泣的荔枝眼,望着人时无辜又可怜,懵懂和生涩全写在脸上。

    冯少高大危险的身形挡住房顶的水晶吊灯,笼罩一片阴影,他愉悦地抬手,挑起女人下巴:

    “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?”

    小白花不受控地从喉间娇吟一声,在男人掌间瑟缩着摇摇头,又点点头:

    “冯先生帮了我,做什么……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耳边隐约传来讥诮的一笑,好似听到什么幼稚笑话。

    但当朱樱仰起头,见到的却只有冯少轮廓分明、神色如常的眉目。

    男人大掌在女人光洁的下颌逡巡。

    指腹温热有力,如同抚摸爱人,尽管他只是在把玩一件名器:

    “我没有强迫人的爱好,”或者说是不屑,“如果不是你情我愿,朱小姐最好现在就退出。”

    小白花被摸得牙关打颤。

    但不知出于臣服强者的本能,抑或天生贱骨享受被人玩弄,半天都不曾抗拒。

    很久,她才似下定决心般,更重地摇摇头,在男人越发拆骨啖肉的视线中,颤抖着解开浴袍腰带。

    丝滑材质挂不住肩膀,腰带一除,便径直滑落。

    白如瓷玉的一双乳峰扑面而来,似乎没见过生人,在空气中悠悠颤颤地抖了抖,乳晕被盯得浮红。

    微漾的乳浪和没有内裤蔽体的私处,完全献祭到男人眼皮底下。

    而这时男人衣着光鲜,连领带都没松。

    冯少收回手掌,点头说好,许可她的“心甘情愿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