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封此时如坐针毡,头皮都要全部炸了。

    他刚刚从公司出发飙车的路上没把属下的汇报听全。

    后来听KTV总经理和姜年一五一十的补充,才知姜宜珠在关键时刻从里面撞上了洗手间的门,“砰”的一声,让出来找人的姜年和同学得以绕过“清洁卫生”标识牌的误导,撞破三个畜生的欲图不轨。

    三人在这片有点小势力,借着酒劲,刚掏出裤裆里的鸟,撕扯开女孩单薄不堪的衣领。他们不知姜宜珠家世,只当是个可随意拿捏的柔弱女学生,直到被怒火中烧的姜年踹翻了摁着狂扁时,还胡乱叫嚣着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。

    当然一听到姜封的名号,他们立马屁滚尿流地熄了火。

    幸好,幸好,更糟的事没有发生……姜封砰砰炸在胸口的心跳声诉说着他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与后怕。

    但,那瓶强灌的春药已经生效了。

    司机屁颠颠赶到,姜封也没跟他争驾驶位,赶姜年一人去打车,便独自怀抱着毛毯里的姜宜珠坐在后车厢。

    二人贴得太紧、太密实,近到入侵着彼此的安全距离——这就使得女孩每次情动难耐、时断时续的喘息哼吟,都是紧紧擦着姜封耳尖和头皮而拂过的。

    姜封气息都紊乱了,身体焦躁仓促地微挪了挪,却引起女孩更激烈不受控的生理反应。

    身娇肉贵却被炽火炙烤着的一块软玉,在怀里化成了一条柔软无骨的绸缎,小姑娘一定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,但他根本不敢再动,只能任由着姜宜珠细弱娇暖的手臂勾上自己的颈,那分明已酸软无力的身子,还在自己的胸膛前一分分、一寸寸地来回磨蹭。

    “热,爸爸……”“唔,好热……”

    交叠热烫的气息伴着女孩天生娇婉的体香,每落下一个带着钩子的缠绵气音,姜封颈后的鸡皮疙瘩就暴增一分。

    “医生……咳,”刚启唇说两个字,姜封才察觉自己的喉咙有多干涩沙哑,他仔细咽下口水润了润嗓子,不得不继续用仍然嘶哑的声线安抚道,“医生马上赶到家了,到家,珠珠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

    被药物强行勾起的春欲令姜宜珠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,深陷蘼芜幻境的她隐约听懂了,这是欲望没法立刻得到满足的意思,于是突然就委屈起来,对着怀抱的主人呜呜哼哼地微喘低吟:

    “等不了了,我……唔……等不了……”“求,求你了……等不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向来惊人的自制力也快被这一句句婉转软绵的娇声击垮,姜封不忍心放开被药物折磨到满面醉红、浑身粉汗的小姑娘,却又下意识想远远逃开。

    因为他快受不住了,真的快受不住了,他被姜宜珠坐在大腿上的饱满肉臀上上下下蹭来蹭去,那毫无章法的摩擦甚至称不上妩媚勾引,可每次隔着衣物布料若即若离的接触,都无疑在刺激着他身体器官的每一根神经。

    “珠珠……你……再忍忍,很快到家了,珠珠。”要忍的分明是他胯下蓄势待发的那根玩意儿。

    “你,你好坏……”委屈中的姜宜珠根本听不进去,“你怎么不帮我,唔,不肯帮我……太坏了……唔额,太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