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善禹感觉自己好像一位偶然经过的路人,突然被一只家养金毛犬冲上来扑倒,狗狗用舌头狂舔着他的唇瓣,想深入又不得章法。

    他想推开这只巨型金毛犬,奈何体型差过分,他被压制得几乎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他张开嘴试图劝阻,却没想到给了人有机可乘。

    沈载伦好像真的在吃一颗水蜜桃。舌头侵入后就疯狂席卷了金善禹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位。他将金善禹快兜不住的口水尽数拖走,又给快窒息的他补上属于自己的气息和津液。

    不够,还是不够。沈载伦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一团火在烧着,源源不断的水蜜桃汁也无法浇灭。

    他的手很快从宽敞的衣服下摆探入,摸到了滑腻柔软的水蜜桃肉。

    “啊,唔嗯……”

    被触及敏感的腰部,金善禹一下软了身子。

    作乱的手顺势用力,紧紧地将金善禹的腰贴上自己的身躯。

    金善禹腹部滚烫,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他一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想说不要,沈载伦连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他,更别说开口。

    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暧昧的呼吸声和口水交换的啧啧声。

    金善禹的手抵在沈载伦胸前,比起抵抗更像是调情,沈载伦一颗心滚烫,嘴上不停,手也动作起来。

    带有薄茧的手顺着脊背的曲线游至肩颈,沈载伦双手呈术前准备一样钳制住了金善禹,金善禹的白t被卷至了胸下,再往上一点就能看到栗色的小豆子。

    金善禹身子本就敏感,如今被如此触摸,整个人更是站不住。

    沈载伦干脆坐在了凳子上,将金善禹抱坐。又亲了好一会儿,他终于舍得停下动作,望着怀里快融成水的人。

    金善禹跨坐在沈载伦腿上,没什么力气地附在他身上,小动作深呼吸。他将脸贴在沈载伦的胸膛上,不肯抬头。

    他心里后知后觉地震惊,这是什么发展!?

    沈载伦身下还硬得痛,他有心哄着心上人抬头,好继续一亲芳泽:“善禹乖,让哥看看,有没有亲痛?”

    胸膛发声共振,闷闷的声音震得金善禹头皮发麻。他像是反抗一般,用力顶了顶,仍深埋着不肯抬头。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