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不同于丈夫的男人进入的厌恶感和身体阻拦不了的快感交织,慕迟的眼泪一下掉落,他小声混乱的说:“你不能、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不能什么他又说不出口,肉穴被粗壮的阴茎来回撞击,甬道里的敏感点自然也逃不过肉柱的磨蹭,酥痒的快感使他本能逃避,手胡乱挥动,指甲划过何斯的胸膛。

    何斯心口弥漫着麻痒,像是被柔弱的小动物抓挠过,他仅仅用了点力,慕迟就挣扎不得,被肉根一次次顶入。

    “不能什么?”

    他问着慕迟,还加重了力道,用那根健壮有力的阴茎狠狠地肏弄穴道,小穴真的很软,里面湿透了,紧致谄媚的裹缠住肉根,快感一波接着一波,铃口吐出大量的腺液。

    他似乎根本不想要慕迟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不可以。

    慕迟惊惶地喘息,眼尾,嘴巴又湿又红,软乎的脸颊上都是水意。

    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?

    体内全是难以启齿的快意,慕迟再怎么抗拒,肉穴都是和主人截然不同的态度,湿软的软肉以黏糊不舍的态度吸缠着肉棒吮动,滚热的温度让整个穴酥软得不行。

    强逼着慕迟认知到,他在被别人肏入,并且产生了不该产生的快感。

    脉搏跳动的一下比一下快,闷闷的,酸酸的感觉在胸腔里扩散。

    一种病态的潮红从慕迟脸上透出,像枝头盛到极致,马上要凋零的红花。

    他停声了,何斯却没放过他,自问自答般:“不能肏你吗?为什么不能,他可以做的事情我也可以。”嫌恶的用“他”来代替周久。

    “像这样,”何斯肏弄慕迟的力度放缓,再猛然撞进去,让慕迟大声哭喘,眼尾晕开深深的红。

    他声音带着笑,“我还可以在你们睡的床上,把你肏到连哭都哭不出来,比那个废物强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试试?宝贝。”

    失去伪装的何斯展现了他的嘲讽刻薄,唇角勾着,淬了毒般的恶意。

    他窥探着慕迟的任何一点变化,以此来作为攻击威胁的武器。

    慕迟睫毛抖颤,柔软的黑发随着动作散落在脸侧,他似乎从未听过这样的话语,第一反应是愣愣的。

    红软的唇瓣好委屈地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