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爸爸想用阴茎来对他进行喂食,他的哥哥对此表达赞同,他的父亲倒是反对了,却是觉得这样对他太过溺爱。

    慕迟为此感到阵阵的眩晕。

    疯了都疯了。

    荒缪到没有一丝真实感。

    慕迟怀疑这是一场噩梦,但慕成舒的阴茎还对着他,长粗的柱身昂着,马眼在张合,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,沿着皮肉流到两颗阴囊上。

    被同性用鸡巴对着是恶心,可因为这个人是爸爸,所以羞窘感压过了恶心。

    看着鸡巴在他的注视下高昂,爸爸却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样子,慕迟又是恐惧的,他脸色苍白,眼里含着盈盈水意,像附着水珠的茉莉。

    出于孩子对家长的依赖,慕迟很难去怪罪慕成舒这种猥亵的动作,那种委屈里还夹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的惶恐。

    慕成舒轻言细语地哄着面前的孩子,“小迟乖,把嘴巴张开一点,不然不好吃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来,”慕成舒把嘴巴张开,示范性发出“啊”的音。

    只有刚刚学吃饭的孩子才会被长辈这样哄,可坐在椅子上的男生已经处于少年中期了,身姿正在抽条的清瘦,因为被按着头,后颈嶙嶙的骨头撑起雪白的皮肉。

    从哪方面看,他都不该被人哄着进食,何况在他面前的不是勺子,是男性的阴茎。

    但除了少年本身,其他人像面临平常事情般的若无其事。

    “不,我不要!放开我,我自己会找东西吃,你们是不是吃蘑菇中毒了!我才不吃鸡——反正我不吃,”慕迟叫喊着,慕成舒宽容地看他,手指却掐住他的唇瓣,教他该怎么张开。

    听着耳边的吵闹,江宣礼切割食物的手顿了顿。

    慕成舒那个性子根本管不好那个处于任性中的孩子,但对方并不想他插手,完全就将慕迟示为自己单独一人的孩子。

    慕迟的吵闹声变得含糊起来,慕成舒柔和的声音落在江宣礼耳里却显得刺耳。

    江宣礼维持着面上的平静,却在想。

    这也是他的孩子,他凭什么不能管,如果现在是他管教慕迟,慕迟绝不会有精力反抗大人。

    慕迟在慕成舒手上,只会被毁掉。

    慕迟愤愤不平地和慕成舒对抗,单方面的对抗,因为慕成舒显然没把他的反抗当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