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再没性意识的人也能听出男人话语微妙的意味。

    被当成物品的羞辱感让慕迟僵在原地,又不得不忍气吞声。

    虽然感觉自己要被拉去开淫趴了,但被卖反而是他逃离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想喝水吗?”男人突然问他。

    “想,”慕迟诚实地点头,反正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接下来触碰到他嘴巴的不是水杯,是柔软的唇。

    特殊狎昵的喂法。

    慕迟心里的抗拒从清凉水液被渡过来开始消失殆尽,他专注,甚至能称得上急切地吮吸任何可以得到的水液。

    男人放纵慕迟的掠夺,只是两人的距离更近了,他快压在慕迟身上。

    慕迟主动勾起男人的舌尖,小狗似的纠缠舔弄,把液体收刮干净。

    看着还想从他这里获得更多的青年,男人说:“没有了,那是你听话的奖励,”像是对青年的讨好没有丝毫动容。

    青年长相纯情漂亮,嫩得像刚上高中的学生,没人能想到,他居然为了一口水,主动朝陌生,没看过容貌的男人索吻。

    慕迟呼吸有些絮乱,他靠在笼子上,后背被栏杆硌得痛。

    理智回来的他没有后悔,他真是怕了那种要把喉咙变焦的渴意,再说不给男人亲,被卖出去也要给别人亲。

    可在男人解开他衣服时,慕迟还是有些瑟缩。

    牛奶似的肌肤被男人用手一寸寸的打量,从脖颈摸到奶子,麻酥酥的电流感升起,伴随着男人客观的评价。

    “肌肤白哲,”他在慕迟锁骨处吮了口,不轻不重的,白瓷般的肌肤出现吻痕,“能轻易的留下痕迹。”

    慕迟身体轻颤,鬓角的发丝湿湿地黏住肌肤,他的身体在男人调情似的手法里起了情欲。

    被蒙住的眼睛让他看不见男人的样子,但凭着公事公办的评价就知道对方应该是平静的。

    就显得他的欲望特别不对劲,见不得人似的。

    慕迟羞耻地咬住唇肉,自我催眠,没事的,没事的,对方只把他当成要卖出去物件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