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都是清醒的,娘子,”书生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。

    那就还没有清醒,要不然就会发现自己抱着个男狐狸了,慕迟把书生的异样抛到脑后,他思考自己能不能使用术法,可之前被反噬的痛意刻在记忆上。

    反正他又不吃亏,吃亏的是被吸精气的书生,慕迟最终没有用,结果抬眼一看,书生还在可怜兮兮的看他,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慕迟不明白书生怎么了,但他不在乎,“你怎么还不拔出去?”

    不得不说书生有张好脸,对他做的事情在人类里应该是淫乱该被唾骂的,但看上去依旧很羞涩纯情,都快让慕迟忘记对方的性器还操着他了。

    宋青被慕迟说得一张脸羞红,他也对自己这样感到不好,可阴茎始终不肯从温软的肠道里推出,就在里面浅浅地抽插,把高潮延长,带来战栗的酥痒。

    肉棒的挤压下,穴腔发出黏糊的水声,穴口溢出白浊,掩盖在嫣红的表面。

    人类真奇怪,慕迟看着宋青脸上的红色不断加深。

    愧疚中的宋青对上慕迟视线,呼吸一顿。

    他的妻又用那种好奇的眼神看他,连自己细微的啜泣都没有注意,那双精致的,看着就很好摸的耳朵在一抖一抖的,似乎还在之前的刺激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情欲如烈焰,霎时烧毁了宋青的愧疚。

    他不该做自己所想的事情,但他真的只想埋在穴腔里不出来,甚至有些阴暗的期待妻子被自己再次弄哭。

    不过他为什么没有看见其他人有狐耳,尾巴?

    这个念头在宋青脑海里一闪而过,马上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——是其他人的问题。

    他的妻身上发什么都是对的,做什么也是对的,除了背着他去找奸夫。

    慕迟看腻了,他想要离开了,但这个人类好像不会主动放开他。

    “你放开我,”慕迟说完,被书生抱得更紧了,纤细的腰身贴着对方有些汗水的腹部,慕迟皱眉,“我已经热得不舒服了。”

    宋青迷茫的看慕迟,手上渐渐松开了。

    他完成了自己应该完成的事,他应该听话,可是……

    “我该有嘉奖。”

    无聊到搅着手指玩的慕迟骤然停顿,几乎怀疑自己听错宋青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