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该说这样的话,”秦风说道,小狐妖面上明明有害怕,可依旧倔强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慕迟眼眶红红,配着他雪白的耳朵,不像狐狸像兔子了,他断断续续说道:“宋青说我是他的妻子,你这样做,在人类里连畜生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说到妻子那里,慕迟被顶得叫了出声,肉穴的快感淹没了所有感官,像是将他埋入海浪里,肉壁要高潮似的抽搐,清透的淫水清洗着曾被灌满精液的小穴,白浊沿着大腿内侧下淌。

    在被欺负,却只能被欺负,除此以外什么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小狐妖似乎从未得到对这样的对待,一副恨秦风恨到想咬死的模样,用手指胡乱抓着树干,树皮磨得指腹发红,“呜……我骂你有错吗?你就不是个东西。”忽略掉嗓音里的哭腔,他还是硬气的。

    但这点强硬是漂浮,随时都会破碎的,他的肉穴已经柔顺到忘记了前一个进入的人,穴肉包裹着肉棒,让它在湿漉漉的穴腔里肆意进出。

    秦风不觉得自己有错,他只是在教导对方,人和妖本就不该混在一起。

    肉根被小穴咬得很舒服,秦风无法控制地撞击汁水淋漓的肉穴,“你是妖,”他干着慕迟,出尘的脸上甚至有些怜悯,“妖怎么能当人类的妻子呢。”

    慕迟骤然愣住,脸上是可怜的茫然。

    秦风看着对方狐耳一动一动的,他说:“没关系,我会教你,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。”

    脖颈上的红绳适时的收紧,慕迟在秦风手里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,像是成了最为柔弱,只能被人揉捏的雀鸟。

    “我,不……唔!”慕迟想说他不需要,但只能狼狈地扬起脖颈,雪白的肌肤被勒得微陷。

    被很粗暴的对待了,但看着秦风身上那股装模作样的冷淡自持感,慕迟就想看对方失控。

    就像是被他划伤脸那时的狼狈,为此哪怕对方再过分一点也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秦风粗长的肉根从穴腔里抽出,湿漉漉的水液把穴口染得晶莹,嫣红的穴口咬着龟头,里面软肉抽搐着,还未等到它生出渴望,肉柱重新塞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听话,”秦风对慕迟说。

    粗大的柱身摩擦过肉壁,软嫩的穴肉绞紧了,强烈的酥痒就像是正在愈合的伤口,把人折磨得只想狠狠挠过。

    “我不……不要……”慕迟呜咽,被惩罚似的勒紧,咽喉那里传来窒息感,混着快感变成别样的刺激。

    他潮红着脸,甬道里是高潮的快意,穴肉不许肉棒离开般缩紧,似乎都能听到“咕叽”的水声。

    高潮带来的快感凶猛极了,甬道也是格外的敏感,但秦风并没有怜爱慕迟,他的肉棒在穴腔的抽搐下变得更加硬邦邦,借着湿漉漉的淫水顶撞到之前没有肏到的地方。

    太,太激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