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软管到达仿真人满意的深度,它们的小妻子已经陷入恍惚中了,这不仅让它担心接下来的环节妻子该如何承受。

    要知道,插入软管只是怕妻子会受不了刺激,一直喷水失禁,惩罚在其中倒是只占一点比例。

    施行改造的仿真人注视需要被惩罚的妻子。

    从哪里开始好呢?

    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
    它甚至不想把视线从妻子身上移开,视线的落点在妻子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那处绵软平坦,只是在靠下面的部位,雪白的皮肉微微鼓起,看得人想把手盖上去,好好感受那软乎乎的弧度。

    慕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,酸软的难受感遍布全身,小腹哪里最强,好似动作稍微大点,软管就会在膀胱里面肆虐,把他搞哭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能结束?”慕迟看着按住他右手的仿真人,“请快点,还有别摸我,我要吐出来了,”含着手指让他声音柔和模糊,但加上礼貌性的话语也改变不了他本质是强硬讽刺的。

    仿真人对小妻子总是带点小心翼翼,妻子是那么纤细柔弱,像是离开温室就会死的花,

    可妻子对它们始终都是厌恶不接受的,找到机会就会表露出抗拒,难得的温柔都是为了欺骗它们。

    它不去看妻子的眼睛,低低的说:“你总是让我们伤心。”但想想马上要发生的事情,它继续说道:“不会痛的。”用这句话含糊带过了慕迟问什么时候结束的问题。

    对于仿真人安慰的话,慕迟眼里盛满了嘲讽,他回应对方第一句话,“我很抱歉,但我一直在恶心,这是没办法的事,”话语说得真诚,戳人心肺。

    “唔!”慕迟停止了说话,因为其他人像是听不下去了,手指搅动他的嘴,湿淋淋地伸入温热的深处。

    雪白的小腹收了下,管面摩擦过娇嫩的软肉,膀胱里的液体像是在翻滚,慕迟睫毛抖得厉害,小脸被潮热覆盖。

    酸软夹着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流窜,慕迟这个时候却想起高潮的快感。

    好像只要得到了这种快感,就什么都能忍受。

    甬道里的软肉相互磨蹭,焦渴和淫水一起分沁,穴口被湿液浸得湿透。

    慕迟咽喉挤压着外来的异物,对方手段熟稔,窒息的程度刚刚好,维持在不会昏迷,但也不能分出心神想其他事情的程度。

    慕迟思绪混乱,他管不住腰身的晃动,软管刺激阴茎生出麻痒,尿液找不到能出来的地方,性器像是要坏掉了。

    他好似被打入了“快感能拯救一切”的思想钢印,他有多难受,情欲就有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