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死成,被救回来了。

    看着给他治疗的仿真人,慕迟面上没有表情,手却攥紧了床单。

    “你们准备怎么对我?”慕迟声音轻缓,很难听出他的情绪。

    医疗他的仿真人看着他,有些难过的说:“你做错了事,需要接受惩罚。”

    “接下来的日子,你不能再有一点自由了。”

    “按住他——”这句话是对其他仿真人说的,接着补了句,“别让他咬自己的舌头,会很痛的。”

    慕迟被束缚在病床上,它们的手比医疗绑带好用多了,牢牢的,像是和病床融合了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倒希望我疯了,”慕迟自嘲道,他不是喜欢做无畏抵抗的人。

    于是他提议道:“不如把我前额叶切了,这样你们就会拥有很乖的妻子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伤心地回绝他,“不要说这样的话,我们怎么可能这样对待你?”

    嫣红的唇瓣被两根手指挤开,插入温软的口腔,对方没有搅动,似乎只是单纯阻止牙齿的落下,它们可以用器具的,却一定要用身体来接触他,

    这样的对待还不如他提议的。

    冰冷的灯光下,青年神情平静,好像嘴被插入的人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但他前两天还不是这样的,稍微过分了点就会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人,像是梨花那样的柔软。

    妻子一直在骗它们,这真的太过分了,身为仿真人的它们都生出酸楚的难过。

    这一切会好起来的。

    被拉开的长腿挡不住任何想要挡住的地方,许多的视线落在慕迟身上,无时无刻地看着他,一秒都没有移开。

    慕迟呼吸沉重了些,他厌恶和旁人接触,哪怕被抓到囚禁,他都尽量想办法只和一个仿真人做。

    这样的情形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烤。

    几道视线有着不能忽略的存在感,在他肌肤上攀爬,像是似有似无的触摸,抚弄各处的皮肤。

    慕迟长睫加快了颤动的频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