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优秀的隔音足以将裹着情欲意味的哭骂叫喊全部埋葬,少年借助了一些没有大伤害的道具,把自己会的技巧几乎都用在了慕迟身上。

    慕迟被快意弄得直发抖,他已经没了叫喊的力气,每一秒都是让他快要崩溃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放过我……我不会,不会报复你的,”慕迟泣不成声,眼泪都把小脸淌成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“不,我怎么舍得离开小少爷,”少年的阴茎顶撞着穴腔,过多的水液让它随随便便就弄出黏糊的水声,“小少爷的穴腔这么软,这么湿,我愿意死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阴茎的温度是少年特意调过的,滚热得像是要将穴肉融化,快感尖锐的像是针尖,凶狠地划过穴肉。

    慕迟呜咽破碎,他完全弄得丢盔弃甲,身上的“装饰”叮当作响,身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,耳边是狂热的爱语。

    “老婆的穴怎么越肏越软,是不是想吃老公的鸡巴故意这样的,老公这就把大鸡巴给你……”

    不要再说了。

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,慕迟恍惚的失去了时间观念,他被少年话语影响到了,情不自禁的想。

    自己是不是永远都只能待在这里成为少年的鸡巴套子。

    已经过去多久了?为什么他还没有被救出去,

    他是被放弃了吗?

    太多太多的快感把他灌满,连思绪都好像浸满了快意,告诉他不需要考虑那么多,好好吃下丈夫的肉棒才是正事。

    他不能这样,他要——滚烫的精液浇到肉穴里,熟悉的高潮夺去了他的注意。

    慕迟本能将肉穴夹紧,含住满满的白浆,因为流出来会受惩罚的,会被灌入比之前多很多的精液,长久持续的滚烫像是一种恶劣含着占有欲的玩弄,直到丈夫满意才可以停下。

    没有丈夫的允许,他不能自己释放,他的一切都属于丈夫。

    雪白的小腹鼓起,好似已经怀上了胚胎。

    手指抚摸到他湿润的唇角,是谁呢?不重要,只要知道除了丈夫没有人可以碰他就好了。

    指腹带点粗糙感,慕迟神情温顺,眼眸里空空茫茫的,唇瓣被拨弄着,红润的,透着蛊人的艳色。

    “张开,含住它,”低声暗哑的声音。

    慕迟没有迟疑,他乖乖的,模仿性交一样地舔弄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