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说过去他真是负担,彼此还争吵过?

    按照聂俊宇别扭的性格,平常说出这种话也有可能,然后刺激到了他敏感的自尊心?所以打算做一些事情证明自己?

    这就是他涉足危险的动机吗?

    “小炜,你说话啊。”

    他思考的时间并不长,只是聂俊宇内心煎熬着,等不到他的回答,就强笑着问:

    “是闹别扭了吗?那我们做几次也不是不行,我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纪之炜脸色一变,立马将他紧紧抱在怀里,嬉笑着打断了他明显不安的话:

    “上当了吧,就知道你舍不得我。哼哼,刚才你都没有给我撸出来,还想跑?那可不行。”

    聂俊宇身体的颤抖慢慢平复了下来,苍白的脸上涌现出些许红意,缩在他胸膛中间窘迫的问:

    “你刚才怎么说那种话?”

    他挠了挠下巴:

    “哎呀,你又不是不懂,刚射过精的那会儿正是贤者时间,我思考一下人生的意义,发现我的存在居然毫无价值,有感而发。怎么,你反应这么大,是什么意思?不会觉得我自尊心很脆弱吧。安心,我可是认真的在当小白脸,每时每刻都想着怎么服侍好你。等我拆石膏那天,高低都会让你尽兴。”

    边说,边揉了揉聂俊宇肉感厚实的屁股。

    聂俊宇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下,轻声问: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你还要继续不?”

    纪之炜翻身直接将他压在床上,声音愉悦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!这可是经过你批准的啊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在床上做了很久,为了防止他再射好几次伤身体,纪之炜刻意没有刺激他的前面,全部精力都放在他的屁股上,也不允许他自己碰。但不知道怎么回事,可能是精神过于紧张后的放松,他的身体格外敏感,被操了没多久鸡巴就抖着喷出一小股精液,质地都稀薄了很多。

    纪之炜假意愧疚道歉,实则得意的问他:

    “怎么了?对不起,我都没有碰呢,怎么就射出来了,是不是因为我干的太快太狠了?我放慢点速度?”

    他被干得头晕目眩,快感在身体各处乱窜,让他整个人软成了烂泥,只能随着操弄的节奏被动的摇晃,迷迷糊糊中,就把真实想法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