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年轻了,三十岁出头了,事业算是有成,也和家里出柜了,和家人的关系变得尴尬而疏远,打碎的瓷器永远不可能恢复如初,他的父母与他也是如此,亲情掺杂了失望,又因为失望而隐秘的怨恨着。

    但是如果让爸妈知道他的身体现在的样子,估计连表面上都伪装不了,一定会直接和他断绝血缘关系。

    下班之后,他在办公室内间隐藏着的一个小型保险柜中取出了药剂和注射器。

    麻木的将衬衫袖口卷起,熟练地给自己注射能维持雄性激素的药液,维持他外表的健壮肌肉和雄性阳刚的气质。

    他没有睾丸,没法分泌这些东西了,当然,也没有鸡巴了,下面被切的干干净净,只有一个小小的凹陷,是他残余的尿道口。

    他做过简单的止血,就把用完的药瓶和针藏进自己的公文包内,去健身房锻炼。

    回到家里,他无处宣泄的奴性又冒上心头,可是他阉人的身体让他几乎没有遇到合适他的主。更别提,爱情。

    疲惫的瘫在床上,他闭紧双眼,在心里第无数次问自己,你后悔去做手术吗?

    他轻启双唇,无声的,又是第无数次坚定又痛苦地呢喃道:我不后悔。

    他呆呆的躺了几分钟,下面又骚贱的发痒。他翻出手机,进入了一个会员制的私密网站,看他沉溺其中、逃脱不了的BDSM的世界。

    他也发过几张他下体的照片,为了碰机会遇到合适的、能接受他的人,可以进行一场约调。

    他现在身体的样子,没什么优质主愿意收为固定或长期的私奴,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猎奇欲地玩一玩,看他被操到从残留下的小尿眼儿里喷尿的狼狈样子而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他被笑声羞辱着哀嚎,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被这样的态度对待,但他太贱了,被鸡巴从屁眼里操到体内的前列腺,他只能喷尿,没办法,他没有睾丸,所以这辈子也再也没法射精了。而且,被操得乱撒尿也很符合他阉割贱畜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