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杀了人,人家顶多吐口血。

    徐诠忍着伤心安慰她:“不要太失落,毕竟是能被你老师盯上的人,要是这么简单就能抓到弄死,埋汰的可是你老师。”

    现在想想,奴隶少年那一头紫发实在是太自然了,根本不是染色能有的效果。

    他拿着武器发懵:“这是?”

    林风被他说得鸡皮疙瘩直冒。

    沈棠头疼地翻了翻账册,心中默算着还有多少人头才能达标。此前诛灭的部落应该已经发挥效果,在十乌王庭掀起腥风血雨。只是这个火势还不够大,她要继续添柴。

    虽说奴隶少年能金蝉脱壳,但反过来想——只要他还活着,本尊就醒不来。

    徐诠哭丧着脸:“我也希望不是。”

    林风蹙眉:“可他呼吸正常,体温与活人无异,行动之间丝毫不见滞塞。”

    林风道:“刀子。”

    只是,下一秒徐诠似乎想起了什么,右手握拳砸左手掌心,倏忽大叫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是不是好受多了?

    “作甚的?”

    大军休整好,在第二日晚奇袭目标。

    说得不好听些,明面上的正经生意能赚几个钱?背地里这些见不得光的,才是大头,跑一趟价值何止万两白银?不然以徐家的家底,哪里能砸钱供吴贤养兵?

    他堂哥是真的十乌百事通。

    拍拍屁股扭头就带人杀过来。

    此次行动并未瞒着奴隶少年。

    有了徐诠提供的思路,确定奴隶少年身份反而有了突破性进展。姜胜二人也是第一次听闻这种事情,沈棠托腮感慨: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……也不算没进展……”

    徐诠努力回想:“我记得堂哥以前跟我念叨过类似的……这种情况,除了姜先生说的特殊体质,还有一种——是极其罕见的异族秘法!你见到的人就是个死人。”

    林风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