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善:“……”

    青年道:“不在了,早走了。”

    气虚道:“……这、这不太好吧……”

    公西仇恭恭敬敬行礼。

    义兄这话乍一听没啥毛病,但仔细一听又觉得哪里不对劲。她眨了眨眼,便看到鼻青脸肿、脸上带血的青年缓步走来——

    族地山谷入口杂草丛生,族人开垦出来的小道也因为失去人气被野草淹没。

    而青年否认自己是公西族人。

    公西仇来之前,几十号人被押在此处,想破财消灾还要看人心情。公西仇来之后,直接将对方的人当成自己人使唤。这种极端反差让她心情舒爽,也有点悲意。

    他预感自己不是被阴死就是被气死,为了死得不那么快,他决定做点儿什么。

    “大概两年前,有三人过来,其中两人是装扮跟你很像的爷孙……”青年甩甩被捏疼的右臂,嘀咕,“那个老的,跟你一样不讲道理。就没见过像他一样求人办事的。”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用了点儿非常手段,让青年定期送去生活物资。他就是那会儿熟悉的山路。

    不是每个都坑主公,但每个人都写着“昂贵”两个字,反正是沈棠这点儿家底请不起的。她的命够硬挺,架不住钱包很软绵。

    交谈的共功夫,荀姓青年已经收拾好东西。公西仇又指挥他跟着一块儿护送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暂时打断情绪酝酿。

    公西仇小心翼翼端起自己那一盏,抱了一会儿:“我怎么会现在才发现——”

    她发现不是自己有毒。

    这要全尸土葬,还不气得掀棺而起?

    兄妹二人暂时在族地住下来,不同于二人的悠闲,沈棠却是过得水深火热。

    确信兄长还好好活着就好。

    祈善的仇家多,朋友也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