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例如内侍,例如外戚,例如宠臣。

    沈棠不得不收起心理活动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。

    若不谈两国立场、郑乔那一堆罄竹难书的黑历史,光凭这份勇气,共叔武也能另眼相看。

    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!

    祈善挑眉,看向沈棠道:“这个你就要问问沈小郎君了,或者你说服沈小郎君连夜离开。”

    沈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祈善耸了耸肩,似笑非笑地道:“所以,你知道我为什么拦不住了吧?拦得住也不能拦。”

    只要知道有这么个奇怪的马甲就行。

    共叔武皱了皱眉:“借用?”

    听到素商,祈善三步并作两步上前。

    沈小郎君是侄儿岳家最后的血脉!

    沈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共叔武一听,脸上的松快一扫而光。

    沈棠手指揪着衣角,“委委屈屈”地道:“我知道现在不是,但未来就未必了嘛……对吧?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妻兄!”

    看戏吃瓜挂念侄儿的他微微一愣。

    气氛好像比刚才更加焦灼了。

    祈善抱着素商,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猫闺女的毛毛,他反问:“五郎如何不能来了?”

    他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