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诠将兜鍪摘下夹在臂间:“这次可真是凶险,若非斥候意外发现不对劲,抓了几人严刑拷问,问出真相……还真不知吴昭德心肠如此歹毒,打着斩尽杀绝的心思。诚然,徐氏这两年是不如以往那般大方,但该给的也没短过一分一厘,他竟如此薄情。”

    徐诠的情况介于两拨人中间位置。

    徐诠道:“他们岂止是慢一步?军师他们有远见,连主公也说她要是吴昭德,哪里会这么磨磨唧唧?先带兵威慑邑汝,再入河尹,被拒绝就找借口先把河尹打了。哪里像他那般威慑了邑汝就回天海跟世家扯皮?主公早就调派兵马在临近郡县驻扎,防着吴贤呢。只待你这边开口允许就让他们进入河尹。吴昭德要打就打,谁怂谁就是孙子!”

    徐解道:“这就不用信使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徐诠接过侍女端上来的帕子擦手。

    徐解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连他这个兢兢业业干了几年的郡守都羡慕赵奉的人气。他用数年才真正收买庶民的民心,获得他们的爱戴,而赵奉离开这么多年,治下庶民一日都没忘记,一直挂念。

    做完安排,徐诠这才稍稍安心。

    危机解除,徐解这才将沈棠密信打开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少过。

    信使不甘地看着徐解,又看看徐诠,额角青筋狂跳——吴贤派他过来的时候,确实给了他三千精锐。他命令精锐化整为零潜入河尹,有几批已经进入浮姑城。确信徐解有异心不肯就范,必要时可里应外合包围浮姑城,甚至是以背叛罪名将徐氏上下捉拿。

    徐诠笑笑:“跟吴公比起来确实。”

    一个白白嫩嫩的婴孩。

    徐解道:“倒是不复杂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兜兜转转,他还有光明正大踏足这片土地的一日:“是文注治理得好。”

    至于云策和鲜于坚师兄弟,他们跟荀定以及主公亲自提拔的几个年轻将领,本身都没有自己的私兵部曲,修为相对不高,资历也浅。将他们放王军或者边军都很合适。

    故人之姿,故人之子。

    “来日,义父带你去看你阿父他们。”

    |ω`)

    今天请个假,亲戚又来殴打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