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收拾的很温馨,原木大衣柜靠里面的墙放着,旁边还有一个写字台,上面铺了一块碎花布。

    写字台上的东西摆的整整齐齐,有书,有信纸,钢笔和墨水,一个罐头瓶子里面插着野草和干树枝,造型还挺好看。

    窗户上挂着碎花窗帘,炕柜上放着四床被子,两条灰色的,两条碎花的,还有和被子配套的枕头。

    “嫂子,你房间收拾的好漂亮,你真是太能干了。”杜月娟边看边忍不住夸赞。

    “月娟,你就别夸我了,前两天你哥还说我呢,说一天到晚没事干,净弄这些不中用的。”苏写秋把炕桌放到角落里,笑着说:“在炕上剪吧,我去给你拿剪刀。”

    “嫂子,我才不信呢,我哥那么稀罕你,肯定不舍得说你。”

    杜月娟摇摇头,又笑着强调,“我不信我哥会那么说,他不是这么扫兴的人。”

    杜月娟刚来的时候还有些拘束,现在看嫂子这么和气,也放开了性子和她说笑。

    苏写秋点了点她的额头,故作生气的道:“好啊,竟敢不相信我的话,看来你这丫头还是和你哥亲近啊。”

    她故意把那两块布收起来,“算了,这布我还是留着自己穿吧,既然你哥那么好,让他去给你买。”

    杜月娟连忙笑着拦着她,“嫂子,我错了,我错了,你是我好嫂子,我绝对向着你。”

    苏写秋故作傲娇的道: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然后两人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杜姥姥和杜姥爷在隔壁听着两个孩子的笑声,都感觉非常欣慰。

    杜姥姥笑着感叹,“老头子,咱家振宇真是捡到宝了,这么个七窍玲珑心的姑娘,还对咱振宇一心一意,那小子以后总算有着落了。”

    韩振宇从刚满18岁,家里人就张罗着给他说媳妇。

    可那小子眼光高着呢,他大姨给他说了那么多漂亮贤惠的姑娘,他愣是没看上一个。

    和写秋这丫头也是迫不得已才结的婚。

    刚结婚的时候,那小子也很不乐意,整天阴郁郁的,都没看他笑过。

    臭小子虽然极力掩饰,但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,老两口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?

    他们一家人都跟着担心,可这才过了多久,臭小子就对人家稀罕的像什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