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一览无余,乔清眠苦恼,自己不能就这样出去。

    包厢里,林总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,却不见乔清眠的身影

    “裴总,看来裴氏不够诚心诚意呀。”

    林总以为乔清眠跑了,有一些气愤,他开始挖苦裴时宴,认为裴氏要他手上的地皮就一定要求着他。

    裴时宴不语,坐在角落,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,他低头看了眼手表,十分钟过去了,乔清眠没回来。

    “裴总,你这是什么意思呀?”

    林总认为自己不被重视,有一些生气的站起身,嘴里骂骂咧咧的。

    “裴时宴,我手上的地皮,可是有很多人哄抢,难道裴总不打算要了吗?”

    肥头大耳啤酒肚,一双大肥手指着裴时宴的方向,嘴上就没停过。

    裴时宴冷峻的双眉一皱,冷眼撇了一眼林总。

    “一块破地皮,你真觉得我想要?”

    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,裴时宴只不过是想污染乔清眠,自己不是来听絮叨的。

    “你….裴时宴…你给我说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林总一听,借着酒意,就要跟裴时宴理论。

    裴时宴可没那么多时间搭理他,一个眼神,门口的侍者便控制住了林总。

    裴时宴现在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,乔清眠,在干什么。

    包厢的走廊上,乔清眠捂住自己的上半身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逃离这个地方,自己这个样子进包厢,不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
    脚下加快,担忧的看着自己胸前的春光,一个不注意,与一人撞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“啊…”

    猝不及防的撞击,乔清眠手一滑,胸前为数不多的布料滑落而下,手迅速地遮住自己的胸前。

    “眠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