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易逝。

    第二天,镇子上的人都知道这里多l一个疯乞丐。

    至于是不是道士,谁在乎这个。

    逢人就说大难临头,死期将至。

    这不是疯子是什么。

    一个乞丐都不乐意碰一下的家伙,精神能正常才怪。

    “这疯子搁街上发癫,就没人管管?”

    有人厌弃开口。

    若是乞丐也罢,可你张口闭口就是咒大家死。

    谁乐意让你待在这。

    “管?怎么管,你看他身上有丁点油水吗?”

    一人轻笑回应,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又不能赶人家出去。

    动起手来,有个好歹,官家的人又不是摆设。

    不把你扒层皮下来,你连大门都出不了。

    正所谓八字衙门向南开,有理无钱莫进来。

    虽然天底下的衙门不全是这样。

    可总有好有坏,他们找地方,说不上好坏。

    可像这些鸡毛蒜皮的事,没人乐意管。

    “让人说几句又不掉块肉,你全当没听见就行了,多大点事儿”

    一人劝道。

    “话说那疯子呢,后半夜就没听到声音了,这是搁别处疯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