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驰光裸着的身下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,就像风吹着湿漉漉的皮肤……不,不,比那还要深一些。稍后,他明白了。哦,那是一扇阴门。

    兔子用手指撑开那两片柔软的阴唇,借着月光,大肆观赏着其中柔嫩的肉粉色组织。

    一个窄口正不断收缩着,吐露出晶莹的汁液,为这小巧景致附上一层诱人的光泽。

    兔子把手指插了进去,探索着湿热的深处。

    “滚开……滚开……”

    腿被压制着,动弹不得。受到这样的侵犯,李驰唯独能一边骂一边扭动着身体,而完全无法去阻止。

    很快,兔子把手指拔了出来,在李驰的腿上揩去了沾染上的淫水。他捡起一旁的棒球棍,对准了那口才刚刚开张的穴。

    坚硬的棒球棍抵住了窄小的穴口。毛骨悚然。李驰骂了兔子和他的父母一千遍。

    那根棒球棍仿佛就要挤进门里来了。稍后,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,浓密地包裹着李驰的身体,让他有点喘不过气。冷汗不断渗出,上半身的衣物紧贴着他的皮肤。

    他不得不接受赤裸的下半身正在被兔子掌控着的感觉。他想,那几乎是一堆死肉了。柔软的毛衣随着兔子的动作轻缓地摩擦着他的腿,兔子的动作似乎是屠夫在宰杀牲畜。

    毛衣,很舒服。他的皮肤总是需要这些轻柔的刺激来缓解迫切的饥渴。就像被清泉、被风拂过,这是一种身心的愉悦。即便是如此这般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他不愿接纳这个莫名其妙开在他下面的洞,然而这个洞仍然肆无忌惮地带给他许多痛苦。

    棒球棍总会插进来的。说不定会捅死他。在那之前,他为什么不能享受一下这件毛衣呢?

    他闭上了眼睛。他内心的解释是,免得冷汗流进眼里。

    那根棒球棍最粗的一端正在李驰的穴口研磨着,一点点打开其中的窄道,不急不缓。然而,它想要把人捅死的图谋没有减淡,这一切都太恐怖了。

    就在李驰进行着人类所最擅长的“适应”之时,棒球棍的图谋已然达成。

    兔子手上使了力气,把棒球棍直直捅了进去,以一种根本就是暴力的方式夺走了李驰的初次,残酷地插裂了这口穴的处女膜。

    李驰痛得眼前发昏,闷住了气。

    穴口完全被撑成了一个棒球棍直径的标准的圆,并且,严丝合缝。兔子没有停手,而是继续把棒球棍硬塞进那可怜的窄道里。他的怪力无穷无尽,这是一件极其轻易的事。

    当那根棒子开始进进出出,李驰仍然除了痛苦什么也感觉不到。嗓子绕过他死去的尊严,自动为呻吟声放行。他身上的冷汗已将衣物浸湿,并随着夜晚的风开始发冷,冷到骨子里。

    尽管不断有血液流出,这强迫性质的抽插仍然干涩无比。兔子持续着这机械性的动作,面具上冰冷的笑容倒映在李驰的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