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束身礼裙,喂不了奶。

    与戴蒙相同,雷加也一直保持着沉默。

    他靠坐在椅子上,两手交叉托着下巴,目光时不时扫过一个方向。

    戴蒙发现了他的异样,一股烦躁从心底升起,向着对方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绕过餐桌,戴蒙走到雷加身边,一手撑着桌面,问道:“我哥哥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韦赛里斯经常被铁王座割伤,这么多年过去,他想了解一些情况。

    “没人惹他动怒,父亲过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雷加双眼微眯,缓缓回答。

    “阿利森呢,那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,我哥哥还没休了她?”

    得知哥哥的消息,戴蒙眼睛一转,提起他的老搭档。

    “她也很好,又为父亲生了一个儿子,照顾他的起居。”

    “海塔尔家的女人没一个好货色,只会给男人找麻烦。”

    戴蒙眼带嫌弃,玩味道:“她给你找了不少麻烦吧?”

    这一次,雷加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“怎么,我猜对了?”

    戴蒙俯身靠近,想要看清侄子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叔叔,还记得伱刚进门时,我跟你说过的话吗?”

    雷加低垂着头,发丝凌乱在耳边,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戴蒙微微一愣,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忽的,戴蒙似乎意识到什么,顺着雷加的视线投去目光。

    一面冰冷的石砌墙壁,墙壁上挂着一个镀金挂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