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商量的结果是钱平安同意帮忙带,但不能保证一定能买到。

    “必须得。”易迟迟为她感到高兴,好奇道,“他跟不跟着出车?”

    “又咋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,辛苦了!”

    特别是七八十年代跑长途的,除了本职工作的工资,更多的收入来源是夹带私货。

    “那你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长期跑一条线的驾驶员有门路,有人脉,钱平安哪怕是个临时工,但能以临时工的身份跟着出车就意味着他不简单。

    现今这个年代运输队绝对是份好工作,家里有人在运输队做司机的,家人出门都可以昂首挺胸一脸傲气。

    易迟迟轻声道,“看看能不能帮忙带点红肠。”

    对药理知识丁点不懂的情况下,他不想好心办坏事越帮越忙。

    几乎是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王楠唉声叹气来了。

    柳小草忙不迭接话,“是啊迟迟,听我家老钱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好事啊。”

    “啥忙你说,保准给你办好。”

    就跟没学过说话似的,脏得人耳朵都恨不得都闭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
    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,两人自然恨上了关明月。

    “我家老钱在运输大队寻摸到了一份工作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觉得这就够了,她拿了钱要给,被钱平安拒绝了,“不着急,等我带回来你再给也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原来也恨,但处于夹着尾巴做人的能忍阶段,这次家没了,父母双双被收监不是农场就是监狱的情况下,宴晚晚和宁海涛直接炸了。

    一问才知道,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的三人,因为宴晚晚和宁海涛家里的来信又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