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同志,你们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流言?”

    太不靠谱了,哪能这样说他们呢。

    虽然乡下有些地方确实穷,但也没穷到这个程度好不好。

    “那肯定不是我们大东北。”

    接话的男青年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,说起自己的家乡,他一脸骄傲。

    “我们有广袤的黑土地,完整的工业体系,还有煤矿、铁矿、油田等资源,不可否认有些地方是穷,但那只是暂时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。”

    男青年脸上露出个笑容,正准备说话,和他同一车厢的青年戳了戳他,“你跟他们说这些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能说?”

    男青年诧异看过去,同伴眉头拧了起来,“师傅让你少说话多做事,你是不是忘了个干净?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青年缩了缩脖子,讪笑着跟乔军他们道,“你们聊,我就不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乔军和张晓琴碰了个眼神,齐齐点头说好。

    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却没说话,而是佯装睡觉的保持安静如鸡的状态。

    易迟迟见此提着的心放了下来,不说话好,不说话就不会口无遮拦,想啥说啥跟个铁憨憨似的没点防备心。

    她耳根子也能得到清净。

    哈市到保安县全程三百多公里,上午7点零五分的车,按照正常的时速五个小时左右能到,但中途需要停的站多,还得让路。

    列车晚点到了下午两点多才到。

    出站后,她看着旁边提着行李东张西望的两人,招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跟上。”

    “去哪?”

    “邮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