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拆台当属易迟迟,老爷子老太太他们什么情况她一清二楚,真能忍也不会熬得整宿整宿睡不好。

    “这几天先忍忍,等婶儿把药带回来,我们试试偏方。”

    也只能如此了。

    三天后,轮完班的穆妲带着药材回来了,易迟迟将药碾成粉末后干锅加盐爆炒到烫手后,给老爷子他们敷上。

    药子叔在一旁围观,见老爷子他们烫得直抽气,扭头问易迟迟,“不会把人烫伤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拿了药粉包往叶允唐腿上裹的易迟迟平静回答,“有隔层。”

    又不是贴身裹着,哪能烫伤。

    药子叔哦了声,对药包的药性持怀疑态度。

    但他没直接提出疑问,而是和一旁观察老爷子他们表情的穆妲窃窃私语,声音压得很低,易迟迟只听见模糊的效果、哭之类的话语。

    易迟迟没管他们,在给叶允唐将药粉包裹好后把人赶到了炕上,还顺手抄了被子把人盖上。

    从头盖到脚的那种盖,看得一众人嘴角直抽抽。

    这人还活着呢,咋就该盖裹尸布似的。

    叶允唐也没好到哪里去,他从被子里把头钻了出来,瞪易迟迟。

    “你叔我还活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活着才给你盖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再次给他把被子拉上去,“叔你听话,身上寒气比老爷子他们还重,出身汗再擦个身换个衣服你会舒坦很多。”

    还有这种好事?

    叶允唐一脸惊喜,“你确定出了汗身体会舒服?”

    “我确定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她就看见叶允唐跟地鼠似的把头缩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