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一起来或者你给婶子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,你们自己吃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拒绝了她的好意,不顾她的热情邀请执意要回家。

    铁锅热起来快,张晓琴忙着炒菜也抽不出空强求她留下吃饭,无奈只能放她离开。

    临出门前,易迟迟叮嘱,“你要煮饭的话添柴的时候控制一下数量,别把灶洞塞死了,不煮饭煮面的话不用添。”

    “捞饭我不会煮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也不会,那个捞饭有点麻烦,需要冷水和米一起下锅,等煮的差不多了再捞起来放锅里蒸。

    关键点在于捞起来的这个步骤,她搞不清楚什么样叫差不多。

    自打煮过一次夹生还硬邦邦的捞饭后,闻母现在是禁止她进入厨房。

    连打下手不需要她。

    得知张晓琴不煮饭,她放心离开。

    路上遇到了浑身脏兮兮满脸疲倦的乔军,这位垂头丧气地走在药子叔旁边,步伐沉重的跟上断头台差不多。

    药子叔正在训斥他,“你说你年纪轻轻的,咋就这么没用。”

    乔军委屈坏了,“我之前又没干过这些活。”

    百多斤的重量,差点把他压垮好不好。

    支书叹气,“现在的小年轻啊,是一个比一个不行。”

    同行的白琛他们默默低下了头,羞愧的。

    易迟迟闻声不敢吭声,脚下步伐加快想闷头过去,结果药子叔不愿意放过她,“站住。”

    她瞬间跟鹌鹑似的停下脚步,乖巧喊人。

    “药子叔,支书叔,队长叔……花婶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