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迟迟好奇问道,她探亲回来不但柳兰不在家,就连柳小草也不在。

    问了才知道,原来柳小草男人从临时工变成了正式工,又机缘巧合调到了县运输大队在县里申请了员工宿舍。

    随后小草也跟着去了县里。

    屯里人都说柳小草嫁了她汉子是嫁进了福窝,马婶子更是嘚瑟的不行,因为这对是她做的媒。

    但随之而来的是马婶子出了名,周围几个公社家里有未婚男女的人家,都跑来找她说媒。

    说她人脉广,搞得马婶子哭笑不得,连声说她不是专业媒婆,柳小草那对是碰巧。

    把人全都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在家,有人给她做月子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闻母道,“估摸着她男人差不多要来报喜了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嗯了声,想到她的家人,问道,“她妈他们有没有后悔?”

    闻母一脸不屑,“后悔也没用,小草男人是个有主见的,小草也被伤透了心,她妈他们占不到什么便宜。”

    “就该如此。”

    想到柳小草母亲他们为占不到小草两口子便宜气急败坏的样子,易迟迟感慨道,“小草可算是苦尽甘来,挺好。”

    “主要她汉子有能耐。”

    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,但凡小草没能耐,两口子只能守着公分吃饭,能不能吃饱饭都是个未知。

    “她真的需要好好感谢一下马婶子。”

    不是马婶子给她说了个好对象,她连自己都养不活,更别提答应给她父母的养老钱和粮食。

    能把她逼死。

    “我汉子也能耐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不要脸自夸,闻母愣了下,噗地一声笑出来,“他是不是又在信里卖乖撒娇了?”

    不知害羞为何物的易迟迟笑着嗯了声,随后道,“妈,看破不说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