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比她又被宁知青哄骗的空空如也,急用钱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强。

    “二十?”

    宴晚晚和宁海涛跟吃了屎似的神情难看,宁海涛更是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,“她什么病要用这么多?”

    “垫付,知不知道什么叫垫付?”

    大队长一个眼神杀怼了过去,咄咄逼人质问,“咋,我们给她垫付还垫付错了是吧?我告诉你们,这钱你们敢不给,小心我撺掇着关知青去告你们骗她的钱。”

    “才过来几个月呀,你们就把她带来的上千块搞完了,现在连二十块都不肯给,你们也是真的不怕她醒悟搞你们。”

    这一翻贴脸输出说的两人再也不敢废话,一个忙不迭回屋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照顾人。

    一个忙不迭回屋掏钱出来还债。

    估计是真的肉疼,给钱时宁海涛死活不肯松手。

    扯了一次又一次的大队长怒了,“到底给不给?”

    “给!”

    宁海涛被大队长吼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,松了手任由大队长将钱拿走揣进口袋,腆着脸问,“大队长,晚、宴同志怎么去医院啊?”

    “我送她去。”

    垫付钱到手,还给关明月攒了十块钱的大队长心情很好回答。

    宁海涛踌躇两秒,小心翼翼问,“我能一起不?”

    “不能,明天要下地,你老老实实等着下地。”

    宁海涛如丧考妣,下地,为什么要下地?

    他以为下乡是来建设祖国,谁特么的能想到他下乡竟然是做农民。

    想到明天又要去地地和杂草、虫子和泥土之类的打交道,他就浑身难受想洗澡。

    “队长,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宴晚晚提着个大包裹从屋里走了出来,姣好的小脸上跟要上断头台似的带着几分愁苦,脚下步伐也磨磨蹭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