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迟迟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没反应过来,脸上的表情有些呆。

    “我说,你可以给他们检查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对,检查。”

    她是打着检查的名义过来的,流程得走。

    把脉是不可能把脉的,只能看脸询问睡得如何,关节疼痛,晚间出汗等情况。

    老爷子他们有问必答。

    一番检查后,早有准备的易迟迟拎出药包,“还需要喝两剂药。”

    “还喝?”

    异口同声,同款苦瓜脸。

    本来放松了不少的秦久,再次跟怕生的小蜗牛似的缩回了壳里,躲在老爷子身后。

    只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警惕看着她。

    易迟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她熬的药就真的那么难喝?

    “对,还要喝。”

    面无表情脸,看得本来想提点意见的大队长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,改为——

    “听她的。”

    医生得罪不起,哪怕易迟迟坚决不承认自己会医连半吊子都不如,也否认不了她会扎针抓药治病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宁得罪小人,也不要得罪医生。

    本着这一年头,他义正词严,“一切都是为了身体。”

    这话无懈可击。

    老爷子他们只能妥协。

    于是,易迟迟拎着药包去煎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