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!”

    她赶忙伸手接过,在易迟迟他们带着笑意的目光中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估摸着太冰,她张嘴想吐。

    “别吐,你好好尝尝。”

    葛素娟手动给她闭麦,周秋雨皱着小脸咕噜咽了,小眼神饱含控诉瞪她。

    “甜不甜?”

    葛素娟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周秋雨是个实诚娃,摇摇头说不甜。

    祁扬哭笑不得,“你听谁说的冰挂甜?”

    “墩墩他们都这样说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翻了个白眼,“小孩儿的话有些时候不能信,他们还说铁是甜的呢。”

    东北小孩舌头黏上是常有的事。

    易迟迟这话算是戳中了白琛他们的笑点,纷纷笑着说起了墩墩他们那些小孩儿的黑历史。

    有去公社舔栏杆舌头被黏住,有玩爬犁倒栽葱摔进雪窝,需要人拔萝卜一样拔出来的等等。

    周秋雨眼睛亮了,“我咋没看见爬犁。”

    “去年壮壮把腿摔断了,村里禁止小孩儿玩爬犁。”

    也就是说他们没机会感受爬犁的风采了。

    易迟迟就挺失望,她看着纷纷扬扬落下的雪,道,“一时半会的怕是停不了,你们准备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糊火柴盒。”

    “看书。”

    雪天没啥活动,风也大,没人乐意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