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擦的啥?”

    “自己做的药膏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柳冬梅想起一件事,“兰兰那个擦手的药膏是你给她的?!”

    小姐妹之间没有秘密,柳冬梅知道这事易迟迟不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她嗯了声,“是我给的。”

    “能换点给我不?”

    “现在没有,等有了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一杯红糖水下肚,又扎了针的柳冬梅顿时感觉自己彻底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脸上刚露出个笑容,又马上定格。

    然后,易迟迟她们看见她浑身僵硬的站起身,“我先、我先回去,晚点来付钱,行不?”

    “行的,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反正都是队里的人,易迟迟也不怕她跑。

    于是,柳冬梅夹着腿往外走。

    路过易迟迟身边时,她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瞬间恍然大悟,怪不得这幅样子,原来血崩了。

    柳冬梅走后,易迟迟再次抄起小铲子准备把马婶子当长工用,但残酷的现实就是不让她如愿。

    柳小草和钱平安出来了。

    一前一后出来的青年男女,也不知道是怎么谈的,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从一开始的疏离陌生,变得有些黏糊和暧昧。

    眼神对视间也多了闪躲和害羞。

    易迟迟和马婶子对视一眼,心知这是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