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那个这个了,既然你都说了难以启齿那就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打断她的话,不给她机会说出口。

    估摸着是没想到她会如此不给面子,宴晚晚脸上表情僵住了,“你、你都不听听我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听,也不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典型的油盐不进。

    宴晚晚也被逼急了,再次朝她鞠了一躬说自己的要求,“易知青,我能不能借我二十块?”

    “???多少?借你二十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易迟迟来了兴趣,“冒昧问一句,你借钱干什么?”

    宴晚晚支支吾吾不想说,易迟迟坚持,这位直接来了句,“你就说你借不借,问东问西干什么,我都不方便说,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不善解人意不体贴呢?!”

    她说的委屈巴巴,还越说嗓门越大,搞得她很有道理一样。

    易迟迟看异形似的看着她,好家伙,活了两世,她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借钱的。

    长见识了!

    “不借,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能没有,你明明就有钱!”

    一听她拒绝,宴晚晚急了,赤急白脸道,“你借我我会还你的,真的需要急用。”

    “关我屁事!”

    懒得和她掰扯,易迟迟指了指药柜上泡着的蛇酒,“宴知青,我这人脾气不好,酒坛里用来泡酒的蛇还活着,懂我的意思吧?!”

    她面无表情,语气很冷,声音更冷。

    宴晚晚咬了咬唇,一脸哀怨,“同为知青,你这个人真的是太狠心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她掩面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