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战收获不小,粮食有两车,布帛衣物一车,其他铜铁等物也有一车,还有狼皮、羊皮装了大半车。

    关键还有五匹战马,两头牛,三十多头被宰杀剥皮的羊。

    有这些东西,陈玄烈的父亲陈奉先就能熬过这个冬天,他的病一半是伤引起的,一半是缺衣少食拖出来的。

    其他还有三副残破的铁甲,五件完好的皮甲,重矛、大剑、弓箭一共十余件。

    “此地不可久留,贼人的援军随时会来,收拾一下,返回临泾。”陈玄烈吩咐道。

    青壮男女们立即忙碌起来。

    战场被打扫一空,能带走的都带走了。

    连尸体上的衣物都被搜刮一空,三具马尸被扔上了牛车。

    “壮士,他们怎么办?”一个青壮男子指着地上的贼人俘虏道。

    陈玄烈望着远处山梁上若隐若现的身影,“狼群会解决他们。”

    不过这时华洪苏醒过来,挣扎起身,朝青壮道:“斩草就要除根,不可留下一个活口,将他们的人头斩下,插在路边,震慑贼人!”

    青壮们回头望向陈玄烈。

    陈玄烈点点头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落入他们手中,恐怕想死都没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嗢末人最擅长折磨。

    一声声惨叫接连响起,青壮们手脚极为利索,很快就将那几名贼人头颅砍下,用树枝插在地上。

    谷中升起浓烈的血腥气,吸引了远方的狼群。

    天空中也有几只秃鹫在盘旋。

    “走!”陈玄烈翻身上马,将收缴的长矛、剑、弓分给青壮。

    这些人不仅会使兵器,马术也是不弱,前后驰骋巡戒,护卫众人一同向东行去。

    “你等会使弓马刀剑,何以被贼人俘虏?”半路上,陈玄烈忍不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