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主才刚与绘春置了气,这又要与皇后娘娘置气吗?”

    福答应眼泪再也忍不住,又开始扑簌簌落下。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明鉴,嫔妾哪敢与皇后娘娘置气!剪秋姑姑如此说,可是冤枉嫔妾了!

    再说了,嫔妾也不敢与绘春姐姐置气啊!嫔妾从前在景仁宫,还受了她好些恩惠呢!”

    乌拉那拉氏无奈起来,之前怎么没发现,福子眼泪这么多。

    “好了,本宫并非责怪你,你瞧你,动不动就哭。

    这妆也哭花了,若得皇上传召,难道还要红肿着眼睛去见驾吗?”

    乌拉那拉氏笑着看着福答应,福答应还没来得及回话,一直坐在旁边看热闹的年世兰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福答应刚才说,被绘春掐,可是真事?你既说从前在景仁宫受过她恩惠,她又怎会做出这种事?”

    一直呆愣在地上的绘春听见年世兰如此说,立时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“华妃娘娘明鉴,奴婢怎么敢掐小主!”

    福答应眼泪汪汪道。

    “不怪华妃娘娘疑惑,绘春姐姐从前在景仁宫是对嫔妾有诸多恩惠。

    只是今日不知是为何,您瞧,嫔妾的手腕都红了呢。”

    惠儿帮着福答应小心翼翼挽起袖子,果然见福答应右手腕处红了一大片,可见下手不轻。

    年世兰看着那白皙手腕上的一大片红痕,不禁皱了眉头。

    福答应也不把袖口放下来,就那么露着。

    殿中坐着的嫔妃皆在心中惊叹,这奴婢下手也太狠了些!

    福答应也是可怜,先是被滚烫的茶水浇了一身,又被人暗下狠手,于是众人看向绘春的眼神便多了唾弃。

    绘春忙着辩解。

    “奴婢没有!奴婢怎么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