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入府也有些日子了,可还习惯?屋中还需要添置什么?”

    年芝兰忙诚惶诚恐的站起来,恭敬道。

    “回福晋主子问话,妾身在蒹葭轩一切都好,都是习惯的。您今日又赏了那么好的手串,妾身已经安置在自己枕边,只等就寝时能睡得更安稳。”

    乌拉那拉氏道。

    “你且坐罢。大家都是姐妹,何必这么客气。动辄站起,失了姐妹间的情分,也让人觉得生分。”

    年芝兰感激道。

    “福晋主子说的是,妾身虽还未伺候主子爷,但妾身心里一见了您就觉得亲切。福晋主子竟是比妾身的亲姐姐还要暖心,妾身感恩不尽!”

    乌拉那拉氏笑眯眯看着年芝兰坐下,才道。

    “这还是妹妹客气了。我何德何能,在你心中能比华侧福晋还好呢~毕竟,你与华侧福晋才是真正的亲姐妹。你这些日子可曾经常去看望她?”

    年芝兰面上一滞,原本笑着的表情瞬间垮了下去,想了想,叹口气道。

    “妾身不怕福晋主子笑话。妾身与华侧福晋虽是亲姐妹,可还不如不是呢。谁家亲姐姐对妹妹不闻不问的,莫说妾身能经常去承恩苑,便是日常请安见她,妾身也觉气不顺呢。”

    乌拉那拉氏好奇,问道。

    “哦?她对你不好吗?我以为,你们同是年大人的女儿,关系总是亲近的。”

    听了乌拉那拉氏问话,年芝兰不免带了点愤愤。

    “妾身自小便得将好吃的好穿的都让给她,从何谈的上亲近。就连能入王府这件事,也是妾身自己求来的。”

    年芝兰说到此,突然住了口,她近日一见了年世兰,差点连太子的叮嘱都忘了。

    乌拉那拉氏见她突然住口,毫不在意的笑笑。

    “无妨,你只当我这杏芙院是自己家罢。华侧福晋日常是骄傲了点,但你们终归是亲姐妹,有血缘在的。平日也该多走动,才能摒弃前嫌,共同伺候主子爷。”

    年芝兰心中一动,恭敬回道。

    “是,妾身多谢福晋主子开解,妾身日后会多与长姐来往的。”

    送走了年芝兰,剪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