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报告。”

    “大点声,没吃饭吗!”

    “报告!”

    许庆凡身体放松下来,开始偷打萧阮雯的手消遣。

    萧阮雯扭头瞪了他一眼,确认教官是背对着他们后,同样放松下来回击凡哥。

    军训就是这样,平时再没意思的游戏,在偷懒的时候都能玩得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这边两人在桌底下石头剪刀布,那边挨训的可怜孩子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“没有很好笑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很好笑为什么刚刚还笑这么开心?是觉得我很好笑吗?”教官黑着脸训斥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赖晨朗已经汗流浃背了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说话了吗?说话前要说什么!”

    “报告!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这么爱笑,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,现在就上台,笑!像刚刚那样笑!”教官正愁下雨天没有好机会立威,出头鸟上赶着就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”很快,赖晨朗站在了讲台上,开始了他痛苦面具的表演。

    “噗。”担心被教官抓住小辫子,同学们只敢低着头偷偷发笑。

    看着讲台上欲哭无泪的前世死党,许庆凡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相同的一幕,时隔这么多年再次发生,好在这一次在台上丢脸的人没有他。

    他记得放学后还被教官请吃了雪糕,算是当作这件事情的道歉了。

    其实教官也没有多少恶意,像赖晨朗这种敢当面起哄的人,一般都是脸皮厚的社牛存在,被开开玩笑心里面很快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反而是拿那种正步走不好、左右手的同学立威,往往会伤害到一些性格敏感内向同学的自尊心,甚至留下很严重的心理阴影。

    当然,并非所有的教官都能想到这一点,就好像不是所有人都有妈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