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看也没耽误你什么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那么狠心?”她锤了他两拳:“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?”

    “我狠心?!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难道就不想我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想,当然想,怎么不想?尤其是刚开始,坐牢的那三年,跟中邪了一样,他每天每夜、每分每秒、时时刻刻,都在想她。

    后来慢慢的,她长进血r0U里了、溶到骨髓里了,成了自己的一部分,就不用再那么掏心掏肺、抓耳挠腮地想她了——你会想自己的肋骨吗?会想自己的心肝吗?

    只是偶尔,某个瞬间起的念头,你突然想到了,m0m0自己的肋骨,好像少了一根!拍拍自己的x口,好像没动静了!但不行啊,还活不活了?于是你骗自己:没事儿,都在这儿呢,跳得好好的,没事儿!

    他就这么过了六年。

    骗了自己六年。

    现在,他的肋骨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了,在他面前咋咋唬唬地骂他没良心,陈劲生真想一巴掌给她扇地上去,又想抓住这根不安分的、作妖的肋骨,狠狠摁回自己的身T。

    他还想说点什么,被她用嘴堵住,陈劲生知道,她上面这张嘴和下面那张嘴是如出一辙的甜蜜和灵活,他逃不掉的,也不想逃。

    不告而别的这六年里,他无数次做梦梦到这个场景,梦到ch11u0的、缠人的她,然后从快要爆炸的胀痛中醒来,像刚发育的少年一样遗JiNg。

    这也是个梦吧?

    陈劲生拒绝清醒,选择沉沦,两人又亲到一处,温黎皮r0U太nEnG,被他身上的金属拉链磨得难受,手忙脚乱地扒他衣服,始祖鸟防风外套被丢到地上。

    陈劲生驮着她的那只手用力捏她PGU,五指嵌在雪白Tr0U里;右手伸进她浓密的发丝间,控住她后脑勺,像在沙漠里流浪了三天后终于找到水源那样吻她,舌头往她喉咙里探。

    温黎几乎喘不上气了,但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喘气,只需要他,他怎么还穿着衣服?这不公平。

    当陈劲生也赤条条之后,两人的阵地转移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们互相见证了对方的童年、少年和青年时期,但陈劲生还没来得及探索温黎成年后的R0UT。

    陈劲生从小就是高个子,从当初的瘦高竹杆儿一路长成如今的参天大树,浅棕sE肌r0U结实饱满,八块腹肌对称排列,天然漂亮,透着健康的气血,往那儿一站就是健身房的活招牌。

    至于温黎,陈劲生刚才觉得她和记忆中的样子大差不差,这会儿把她x口一点粉樱含在嘴里,r0u着另一边的雪团,他感慨:还是有差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