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沾光?”

    连城几乎是冷笑,她沾了什么光,是医院大庭广众之下,被扯着头发撕打,还是审卖国贼一样,全家上阵。

    抑或着,梁文菲只要没骑到她脸上,把她撕碎了侮辱尽了,烂成梁文菲鞋底的泥巴,都是梁文菲吃亏。

    连城胸膛鼓胀起伏,抬手指门冷声,“出去,请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梁朝肃一动不动,“密码。”

    连城一口气梗在喉咙,气得两眼晕花,“梁朝肃,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贱,不是人,是畜生对吗?”

    梁朝肃皱眉,察觉她情绪在爆发的边缘。“你又闹什么?”

    不耐,烦躁,他的蔑视在灯光下纤毫毕现。

    连城眼睛都被激红了,“我闹?什么叫闹?我有血有肉,挨了打知道疼,挨了骂知道难受,我白天被梁文菲凌逼,晚上被你蹂躏,要是我稍微自保一下就是闹,那什么是不闹,你告诉我,什么是不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