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城拨开他手,“那沈家走了呢?”

    梁朝肃手掌滞在半空,皱起眉,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连城分毫不信,她信梁文菲不会动手,还不如信沈家不会走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掌又贴上她脸颊,继续问,“不开门,只是怕挨打吗?”

    连城这次没有避开,胸膛激烈起伏几秒后,平复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主动以一种乖顺的态度,低头道,“我还怕跟沈黎川扯上关系,门一开,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到时候除非我死——”

    死字出口,男人轮廓冷硬,大力扯住连城,下一秒,堵住她嘴。

    这类事,梁朝肃从不温柔。

    粗犷,啃咬,深入。

    越来越来激烈。

    连城毫不挣扎,罕见的顺服,勾的男人心软,心越软,下腹的火烧得越猛烈。

    他放任自己一点点失控,连城却不能放任他。

    察觉到他肌理绷紧,有勃发的欲望炽热,连城一把推开他。

    可也不能太决绝,会激怒他。

    她今晚还有任务,必须试探出薄先生来南省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做什么。”连城带上哭腔,梁朝肃大男子主义,见不得女人眼泪,即便对她毫无怜惜,也会不耐烦,不再碰她。

    “你明明厌恶我,不信我,骗着我玩,也不承认我,碰我不觉得恶心吗?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恶心?”男人喘息着,目光含着她的影子,沉迷,燃着情欲的暗火,“不过我确实不承认你是我妹妹。”

    连城痛苦闭上眼。

    梁朝肃一扯,她猝不及防,重新撞进他怀里,嘴唇烙印在他喉结。

    感受到他沙哑发声时的震颤,嘶哑,“至于骗子,你骗我的次数,罄竹难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