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桃花铺满的小径,两人来到广场,擂台上还有两人在激战,围了不少弟子,一如既往的有人开盘坐庄。

    而台上的师兄和师姐下手丝毫不留情,颇有几分你死我活的势头。

    顾盛酩随意打听一番,知道了缘由:那个师兄不小心踩死了那位师姐种的一株灵草,而后拔了一株长得差不多的杂草种回去。

    那位师姐,也就是秦月柔以为只是长相有些奇特,于是费心费力地照顾那棵杂草。

    直到昨天,那株杂草成精了,变成了一个绿发小男孩,在她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糯糯地开口:

    “阿娘,我只是一棵杂草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盛酩和萧唯忘沉默了一下,随后默契地叹了口气,这种事情……早已少见多怪了。

    两人静静地等着,这时,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,一个两个兴奋地看着他俩,想来是有人将这事传了出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许久之后,场上两人的战斗进入尾声,擂台已经成为废墟,空间崩碎,黄铭深抱着脑袋缩在地上,一个劲地求饶:

    “别打了别打了,我错了!呜呜呜呜!”

    而秦月柔则是面目狰狞地抡起一根玄金色的棍子,一下一下地敲在对方脑袋上。

    “让你犟!让你犟!接着犟啊!!”

    在她肩膀,那个绿发小男孩正疑惑地咬着手指,问道:

    “阿娘,为什么要打爹爹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你爹!”

    “他就是我爹爹!爹爹种下了我,阿娘养大了我,我们就是一家人!”那个小孩一本正经的说着,越说越委屈,哇得一声哭了出来:

    “呜呜呜呜,阿娘不要爹爹了!呜呜呜呜!小草要没有爹爹了呜呜呜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,秦月柔额头青筋暴起,气的娇躯颤抖,她咬牙切齿地攥紧拳头,不停告诉自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