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很不愿回想。

    但刚才的一个时辰,她却是体验到了与段正淳在一起这么多年,都从未体验过的快乐。

    那是段正淳无法带给他的,是先天的差距。

    所以才会湿、了大半张、床,她也不得不被抱着换了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阮星竹睁开眼,看到早已大亮的天色,慌忙起身,“不好,这个点段郎该吃药了,我要快去准备。”

    阮星竹刚一下床,不语倒吸一口凉气,感到一阵尖痛。

    但阮星竹还是强忍不适,寻找自己的衣服,却一无所获,这才想起,昨天因为床榻太湿,他们换了房间,自己的衣服都遗落在了另外一间房。

    看着阮星竹偷偷摸摸扒在门口张望的样子,宁渊感到趣味,来到阮星竹的身后。

    随着阮星竹一声惊呼,又是一阵疾风骤雨,雨打芭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而在一切结束,宁渊来到书房,看到了书房上的信函。

    打开信函之后,看到里面内容,宁渊唇角微翘。

    “约我在后山慕容博的坟前见面,你这是终于忍不住了吗?”

    宁渊露出微笑,“我也期待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宁渊舔了舔唇角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午时。

    宁渊来到后山慕容博的墓地。

    宁渊站在坟前许久,一道黑衣人影出现在身后。

    “慕容复,可还记得我?”

    慕容博摘下黑巾,突然开口,宁渊缓缓转身,看到慕容博却没有露出丝毫意外,只是淡淡开口,“你终于舍得露面了。”